只是管阔笑了笑,没有觉得什么,他和陛下、王独、李显岳等许多人都接触过,他很自信地认为,就算是那些各府的朝官们心痛子女而施压,自己也不会死无尸,顶多那帮人再被放出来,闹出一个无为的笑话罢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催促无迹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本来他应该朝着后面陶府的人追杀的那个方向而去的,但是因为他逮住了陶秋也不想浪费时间和陶府的人硬拼的缘故,所以方向就走反了,需要经过几条小巷子,绕行一些路段,但是以无迹的速度,这些都不会是什么问题。
巷子里面行人稀少,七拐八拐,无迹有些晕头转向的,它放缓了脚步。不过幸好,管阔轻车熟路。
他就这样带着不声不响的陶秋,在小巷里面穿梭,迅速地接近着京兆尹府衙。
不多久之后。
一阵寒风扑面,他打了一个寒颤,冲出了最后一条小巷子,来到了京兆尹府衙前面的那一道大街上。
只是看着京兆尹府衙周围的情景,他猛地刹住了无迹,神情微微一怔。
看着他就这样把陶秋扔在马背上,对面的那许许多多人也是一怔。
狭路相逢,实在是有些好笑。
……
……
谁没成为过少年?谁没有过童年?谁没有过可笑可叹的那时情怀?说说看。
不存在这样的人。
只是如今回想起来,还是旧梦归来琴依稀。
曾经的许多人都不见了,还有更多的人变了,不过有些情怀,却是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