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跑到楼上,进了卧室里,翻来覆去,果然,有女装,还都是这几天刚下来的大牌新款?
费司霆干嘛买这些,放在这?
不想太多,拿了一件码数算里面最大的黑色裙子,又下了楼,“你把这个穿上!”
费司霆看清了衣服,微眯眸“你确定?”
“怎么,不是你说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他开始解腰带。
君子言捂住眼睛,“你神经病?不会进房间里换?!”
“麻烦,你闭眼就可以。”
“”
“当然,你想看,也可以。”
君子言无语“闭嘴,快穿。”
费司霆脱掉衣衫,只剩贴身内裤,前胸和后背的鞭伤,纵横交错,密密麻麻,鲜血还在持续泌出,像崭新的伤口一样。
这几天,不是抱她,就是背她,他也没正儿八经上药,伤口也便没有愈合。
他接过裙子,穿上。
好在是黑色,他的伤口和血迹,全部被遮挡。
“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