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个大头鬼,生气伤身,我才没那么傻。”
方糖晃晃手指:“这下我们两个难兄难弟了。”
陈宪南皱眉,她怎么总喜欢和他攀亲戚。
做亲戚也不是不行。
但不是这种……
陈宪南没理会她,丢下一句:“好好躺着,一会儿送你回家。”
方糖哪里躺的住,身体还是有些软,意识很清明。
方糖的手指被创口贴一圈圈包住,还是卡通创口贴。
额,陈宪南的审美怪好看的。
方糖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卧室门正对着客厅,陈宪南还蹲在地上分瓷片。
唉,方糖怏怏地想,自己脾气太差了,从认识到现在,陈宪南帮了她这么多次,不求回报,不过就是配合家长演戏,对她来讲有益无害。
反正她专心考编又不想相亲,这样互相有了挡箭牌,不是很好?
她有什么可气的……
陈宪南家里的床垫很软,人一躺便陷了进去,胡思乱想间,方糖竟然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窗外已经黑了。
她这是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