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也抱着这个疑惑,所以才一直都想要见您,但是您一直避而不见,我想要知道原因。”
苍籍叹了一口气道:“并不是我不愿意见您……而是我知道你想要问的是什么,但是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但是这一次您没有拒绝我。”君鲤沉眉道:“您是已经找到了答案了吗?还是有了什么头绪?”
苍籍笑道:“不,都没有。”
君鲤脸上划过一丝不解。
“虽然我没有找到关于你双亲的真相,但是我现在觉得你已经长大到可以独自去寻找出这些真相的年纪了。所以我会把这个交给你。”苍籍起身,转而拿出来了一把铁锹,走到了一棵杉树下,卷起了袖子道:“既然吃饱喝足了,也该干点活活动活动筋骨了,我给你看一看我珍藏了多年的酒,今日就将它开坛了罢。”
“若是如此,那么我也需要活动一下身体了。”君鲤站起身,眼睛扫了一下那树上一直蹲着拖着极长羽翎的神鸟,它们歪着脑袋褐色的眼珠将整个大殿尽收眼底,君鲤转而自空中振袖,青光硕目,祭出一柄剑来,他直指着那神鸟道:“只有酒的话,没有下酒菜怎能行?”那神鸟顿时扑棱起来展翅长鸣着飞远了。
“这种情形大概有多久了?”君鲤收起来了剑,接住那自天际飘荡而下的彩色羽翎。
苍籍连头都不抬的继续干着苦力:“经常会有一些不知名的客人来我凌云殿,也算还有人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劳烦他们记挂了这么些年,却始终没有留下姓名,所以老朽也无从知晓前去拜访一番。”
君鲤将目光收了回来,想起来在云霄之殿上那天帝给他所说的神界有残党余孽,他蹙着眉想着:不知天,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耳畔落了飒飒风声,他及时回了神,倏然间将那背后袭来之物扣住,落入手中原来是一枚极小的酒坛,大约也就痛饮一口就能迅速解决,但偏是用漆泥和绸布层层密封着彰显着珍重,上面一笔写着:“参”字。
“此酒是老朽我倾尽一生直到现在为止的得意之作,一直珍藏了十四万五千八百七十六日,今日老朽将这酒赠予星君,愿星君务要忘记初心,砥砺前行。”
他挥整了衣袖,表情肃然庄严的,朝着君鲤作了一揖。
凰陌现在的情形说好不好,不好也算不好,好的一方面她本来是要被明慧按着回到客栈打工还钱的,但是现在不必要去了,而坏的一面是,现在降临在他们面前堵住了他们去路的,依旧是
那个行走的恨不得将骚包两个字顶在脑门上的祁年。
他身后甩着高调的上天的银色大尾巴,十分的欢快且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