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呢？”流萤为了救她下了水，方瑶很担心。
“她无事，你放心。”褚言舟温和地道。
“那邹夫人呢？”
“你还关心她？”方思羊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瑶道，“什么人你都救，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笨！”
方瑶给他翻了个大白眼：“要你管！”
“行，我不管你，你就笨死吧！”方思羊叉着腰气道。
这孩子一发脾气就本性暴露，完全把端架子这回事抛诸脑后了。
不过这次他说的对，她这回确实是犯傻了，像邹夫人那种自私蛮横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救。
就算这样，她也绝对不会在他面前认错的，否则，不就承认了她自己是个笨蛋了吗？
“思羊说得对。”莫云寒从外间进来，走到方瑶床边，带来一阵凉风，“命，终究还是自己的更重要。”
命，终究还是自己的更重要。
他为什么要说的这么直白，这不是他的风格。
“我知道。”方瑶低头道，“以后不会了。”
他说的对，自己的命最重要，她诚心悔过，以后再也不手贱了。
“我这是在哪里？”方瑶假装看了看周围，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当然是在本王府上。”莫云寒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