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不...”
蒙亦:“调个五点的闹钟。”
难得假期睡个懒觉,不香吗?五点起床自虐啊。
她找借口:“......我可能起不来。”
“我叫你。”
乔言哭笑不得:“你们霸总都是说起就起床的吗?是不是谈两个亿的项目有动力。”
“嗯,我们霸总特别自律。”说完,蒙亦推开门,反手推她进屋,再好心替她关上门,完全不给反驳的机会。
晚上,乔言失眠了,躺在床上煎鱼似的翻了一百八十次身,脑子里都是蒙亦。
死男人太强势,好不容易睡着了,还闯入她梦里。
半山别墅区,乔言家和蒙亦家距离不到五百米,顺着林荫坡道,蒙亦一路疾跑,转眼就到。
房子还是那栋房子,阳光下花草枯败,屋里东西不多,值钱的都卖了,房子也快要被拍卖,气息都是灰沉沉的。
房间里,十六岁的乔言正收拾衣物,她只知道家里没钱了,要搬走了,沉浸在外公离世的悲伤里,对即将来临的艰难没有概念。
蒙亦还是清瘦少年,一口气跑到她房间门外,额角挂着汗,喘了口气,急切又谨慎地走向她。
“言言?”
乔言眼睛有些肿,但还算平静:“你怎么来了?”
“你搬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