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作主张了何事?”
高山面sE平静,只想知道这人在Ga0什麽鬼,如果是什麽不好的事,他不介意从此就让蒲东海一直待在自己的舱室内,直到重新回到泉州。
“还请郎君原谅我再次自作主张。”
蒲东海诚惶诚恐地请罪,虽然有些忐忑,但是他并没有太过担心高山会出发他,毕竟在知道高山这人是认理不认人的人,只要你有道理,还是很乐意接受别人的意见。
见高山并没有立刻生气,继续说道。
“之所以让那吴宗昌回去吴家,就是想让吴家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
“为何?”高山不解。
“郎君容禀,这与我接下来说的事情有关。方才我已替郎君答应了梁中官的宴请,他今夜将会在城中宴请郎君和衙内。”
蒲东海说完这件事後抬眼观察了下高山,见只是皱眉,继续说道,“郎君许是不知,这吴家虽是衰败,但其家族手中有份产业,於郎君有大益处。”
高山没接话,静待他的下文。
“如今吴家被打压,难以为继,彻底败落是迟早的事,但是吴家手中有一座瓷窑,却可以为郎君所用。”
“郎君从临安带来的瓷器,我查看过,只是下品,价格却不便宜。”
“他家烧制的瓷器我也见过,虽远不及那些名窑,但是也是十分JiNg美,最关键是便宜。”
“然後再说今晚与梁中官见面的事,可直言听闻广瓷不错,待再次回转之日,必然要大宗采买贩卖到南洋。”
“我yu让梁中官做那中人,郎君从其手中采买,许以差价,这梁中官若是想多赚钱,必然会找吴家,因为只有吴家他才好压价。”
“而我让吴宗昌回吴家,就是要让他们知道,那吴点检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