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给自己睁开了一条缝隙。
周边一片枯黄且鼻腔内充斥着这样的、那样的恶臭。
很好、我可以确信自己的确是回来了。
而后脑门的剧痛告诉我这一秒,是紧接着刚中月读诡计陷入昏迷的下一秒。
“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明明应该发动了才对,”
月读疑神疑鬼的盯着我们,她难以理解为什么我一晕,其他人的面容都变得如此平静。
干枯的草坪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月读心生疑窦准备靠近我们探查情况、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驻足不前。
我按照计划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装晕。
想着要不然干脆给自己来点痛苦面具、用以迷惑月读再走近点。
结果阿鼻发现月读没有继续前进后,他没沉住气抢先跳了起来。
阿鼻甚至打开了之前为了体验人生特地关闭的未来视。
他眼里的流光不再消逝,他偏头死死的锁定了月读。
阿鼻摊开手掌,身边斜躺着的草雉剑开始嗡嗡震荡,脱离了地心引力的制约,悬浮在了他的身侧。
阿鼻平静的一抬手向月读发出了一击,这决断一出已然是剑去无悔。
他预判了月读的所有动作,看见了月读被击中的命运,所以可以说是剑出必中。
只是月读也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自己被预判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