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郑芝芝看出了莲开的不自在,她默了默,手下一停,问莲开:“舒服吗?”
莲开自是舒适的,但她不敢抬头看郑芝芝,只是食指用力地掐着郑芝芝的后背。郑芝芝如玉白的背上,立刻多了道樱桃sE的红印。
许久,莲开才抬起下巴,嗓音低沉着说:“你不想吗?”
郑芝芝才与陈斯行过此事,yUwaNg并不似莲开这般强烈,但要说完全不想,也并非如此。郑芝芝也未曾与nV子行过此事,YINgao也早已Sh润如河。
郑芝芝突然坏笑,握住莲开的手指,直直cHa入自己YINgao的最深处。但她总觉得还不够深,任凭莲开已经进去三根手指,却总觉得差了几分。
她放声SHeNY1N着,叫的莲开更是意乱情迷。
莲开觉得自己疯了,她在做一件很羞耻的事,但绽放的花瓣此刻已发烫的可怕,恨不得吞下十根男人的雁j。
陈斯出征后,她已守身三年。这三年里,她每日只在宅子里诵经念佛,未曾有过一次片刻的快乐。
又或许,陈斯的平安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但如今,她却觉得自己可笑。她想,陈斯在军帐中不知有多少莺莺燕燕,又可曾想起过她呢?
莲开越想越觉得自己痴傻,索X不想了。
她想放肆一回,就这一回,感受大脑放空、灵魂出窍的感觉。
莲开闭上眼,深x1一口气。
此刻的她连呼x1都是如此快乐,如此自由,她第一次感受到郑芝芝口中那所谓的“自由”。
越是自由,莲开的手越是更加用力,仿佛通过郑芝芝的YINgao,可以伸向未知的未来。她不知道未来是什么,但一定b现在快乐。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