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我看到他的第一面觉得这个人的眼睛真好看,像闪着光,带着亮的撞进了我的眼里。
那之后的半个月我们还没有交集,我这样的性子不会主动,打破僵局的还是祛炎。
他更开朗,但也带着一丝沉稳,他捡篮球的时候碰巧听到我打电话,那是我爸第n次的劝我不要读书。
我手机的质量很差,他听到只言片语竟不走了,等我静静地听完我爸的高谈阔论挂了电话时,他还在看着我。
后来我问过他是不是那时候就对我见色起意了啊,但他说不是,说那时候只是有点惊讶和心疼。”
护士看着她平静的侧脸,想要开口劝她不要在回忆了,这样无异于撕开伤疤,而且是亲手一块一块的撕开。
本来就没愈合完全的伤就这样被她强硬又平静的撕开,让人于心不忍。
但她还没开口,莱冰就转头对着她说:“其实我不信,我总觉得他是口是心非,你说对不对啊,姐姐?”
护士看着她眼中犹带笑意,就像是在调侃一个真正存在的人一样的眼神,阻止的话还是哽在了口中,没能说出来。
“从那之后他总是在下课的时候和我们坐一起闲聊,因为我和我的室友的关系一直都保持了一个我自以为安全的距离。
我从没有试图让一个人破开这个安全线,但是祛炎察觉出来没有后退,反而是强硬的闯了进来。
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偶尔的微信聊天也总是他在主动。
直到那天我们一起去湖边,我把手机放在他那让他帮我拍张照时,我无意中脱口而出:“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和时间再从这里走一遍,所以我要让别人知道我不只是活在那一个圈里。”
祛炎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但他也没找到机会问,因为我妈打来了电话,说是让我回家一趟,听起来挺着急。
我也没想太多,当天下午就回去了,回到家才发现我妈口中的大问题就是我哥在不知道是不是犯病的情况下把我弟打进了医院。
据说是我弟试图报警,所以被打的比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