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大惊失色,愣愣的看着卓聂铎。
锦娘咬牙道:“我当初父母双双亡故,本身是良民。你也未曾给过我家钱,所以算不得卖身。当时说好了是收养。”
“当时还有见证人!”锦娘仓皇失措:“李县令,您要给我们做主啊。”
秀娘也是拼命点头:“对,我也是父母生了病去世,他收养我时,还办了手续。”
李长博看一眼谢双繁。
谢师爷飞快起身:“我这就去问问户籍那头。”
陈茵曼拿起帕子,按了按嘴角的微笑:“原本你们若是听话,到时候你们该成婚,我们也没想亏待你们。可惜……”
“既是如此狼心狗肺,也就不必怪我们心狠。”
陈茵曼在说这话的时候,让付拾一手指头都有点儿痒痒:如果一开始就让她们不知不觉入了奴籍,那这两口子,绝对是早就计划好了。
卓聂铎此时也是老神在在起来:“说起来,也是我没护好她们。不该舍不得让她们吃药。若不是因为这个,染娘也不会无故丧命。其实染娘的婚事都定好了……”
付拾一:!!!我想打死这个王八蛋!怎么办!
“她们年岁很小,还未成年。”李长博冷冷的看住卓聂铎:“你做这种事,就没有半分顾虑?”
“这……”卓聂铎咳嗽一声:“也是意外。生意应酬,难免喝醉,染娘是第一个被占了身子的。其他人尝着了鲜,自然就有样学样。我也拦不住——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后果,我就没太管着。”
竟是如此理所当然。
“亵玩幼女,已是触犯了唐律。”李长博提醒一句:“严重者,当流放五百里。”
卓聂铎垂下眼皮:“可那么多人,难道李县令竟是还要挨个儿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