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还有几只毛笔,其中一只饱蘸了浓墨,却已经跌落到了地上。
桌上还有写的字,但是却明显的有些潦草。
内容也只是翻来覆去一个字:安。
安稳的安,平安的安。
付拾一低声分析:“或许他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事情。”
李长博点了点头:“人心不静的时候,通常会练字。此时写的,多随心意。”
看得出来,陈安明显已经是有些说不出的烦躁焦虑。
甚至他对自己的死,隐隐已经有了预判。
付拾一在砚台底下找到了一个字条。
字条上写的是,今夜,书房。
只四个字。笔迹也没什么不对的。
李长博一眼认出来:“是洒金纸。”
付拾一对这个不了解,只能疑惑的看向李长博,等着李长博科普。
李长博想了想,用了个付拾一最能理解的描述:“那上上头是真洒了金箔的。”
虽然很细碎,也并不多。
但是付拾一瞬间秒懂:“那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用得起。而且很难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