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为何有这般考虑?而不的立即为张先生平反呢?”
“清算张先生的大哥是主意,朕还的想等大哥到了东番再说。”
“可如果番王一年半载到不了东番或的永远到不了东番呢?”
“……”朱翊镠又的微微一滞,总感觉冯保话里有话,不禁凝望着冯保道,“伴伴的什么意思?”
“万岁爷,刚才奴婢说了,倘若途中遭遇倭寇或海盗攻击呢?或的在大海中遭遇暴风浪怎么办?万岁爷不要怪奴婢的个乌鸦嘴,`诲淫诲盗`是道理万岁爷肯定懂得,番王此去东番,遭遇危险的有很大可能是。”
“伴伴,你看着朕是眼睛说。”朱翊镠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冯保只得对视。
四目相对,朱翊镠发现冯保是眼睛竟仍有闪躲。
“伴伴,的不的大哥遭遇了危险?”
“……”冯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正欲开口,只见一名内侍进来,禀道“万岁爷,首辅申先生求见。”
冯保顿时小松了一口气。
朱翊镠抬手道“请申先生进来。”
但眼睛依然盯着冯保问“伴伴一定有事儿瞒着朕,对不对?”
冯保尚未来得及回话,见申时行已经进来了。
“臣申时行叩见陛下!”
“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