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宇文镜如此束手无策的样子,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心都凉了半截。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丁野担忧问道。
宇文镜却只是无声地看向女孩儿,眉宇间满是愧疚自责,犹豫良久才开口道:“对不起,是我不应该让你再受到二次伤害,这件事恐怕要到此为止了。”
女孩儿如同遭受到了晴天霹雳,踉跄了一步不可置信道:“怎么会这样,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重新撕开伤疤面对,你们不是说有办法证明钱昊强犯罪的吗?!”
宇文镜又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愤怒的眼睛。
“现在这个情况比较棘手,即便有人证但关键的物证早就被他们消灭干净了,本来想通过这次男厕所的事故来作为突破口,但若是这件事真的与钱昊强无关,那一定会被对方的律师咬死,往后再想申诉就更加困难。所以目前来说,先隐忍蛰伏继续搜集更多的线索才能一举扳倒对方才是最优解。”
楚楚怎么觉得,听宇文老师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放弃陆赫明?
虽然这话不无道理,他们现在掌握的证据也许是不能一击打败钱昊强,但对于受害人来说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已经到了极限,要是连唯一的希望都不试试的话,他们还能期待看见尽头吗?
“现在就连您也觉得这件事是陆赫明做的吗?”楚楚不死心追问道。
宇文镜哽咽了,双手撑着头似乎非常痛苦。
“不是我觉得,是他自己就这么说的,虽然失望但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丁野深深叹气:“那难道我们就要放任钱昊强那个混蛋继续害人?”
“一码事归一码事,如果男厕所受伤的同学真与他无关,那么我们只能继续搜集线索等找到更有利的证据才能一举将他扳倒,不然反而会让我们陷入更困难的境地。”
“可恶!”
丁野生气地一手捶在桌上,宣泄心中无法排解的怒气。
看到他们每一个人士气低迷陷入同样的痛苦泥潭,女孩儿不再说什么,终是摇了摇头后失望地自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