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双手抱着那本厚重的书，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听到龙御的话就是乖乖地点头。
刚才还是龙御第一次那样亲密地接触他。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龌龊不齿的想法，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这样和龙御靠得很近，好喜欢好喜欢……
离得很近的时候，他能够清晰地闻到龙御身上的味道。
今天龙御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没了穿军装时的那样严肃，多了些温和的感觉，配上那副金边眼睛，看起来就像一个平易近人的天神。
“先生，我可以为你梳头吗？”零鼓足勇气来到了龙御的身边。
龙御微微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零：“我的头发乱了吗？”
“一直都是乱的，先生。”零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先生今天早上用手一把抓起来就用皮筋绑上了。”
龙御没想到零竟然会这样观察得细致入微，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可以，你来梳吧，只是书房里没有梳子，你用手就好了。”龙御温声道。
见龙御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零心里一阵欣喜，连忙乖乖地来到了龙御的身边。
犹豫了半晌后，他才轻轻走到龙御身后，伸手整理龙御的黑发。
怕扯到龙御的头发，零在拆皮筋的时候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之前在安装机械腿的时候，胡德帮他把之前无法感应手指也修过了，只不过因为报废得太彻底，就算是修过，现在也是时好时坏的。
加上是机械手指不太灵活的原因，零在整理龙御的一头黑发时就颇为吃力，总是有几缕发丝从指间滑落。
龙御察觉到了零的紧张，也没有道破，依旧是坐在椅子上，由着零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