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救不了,也救不及。
就当那五个男人一拥而上,打算将那奴隶乱刀砍死时,一个肥胖的身影跳了过来。厨师用巨大的砍刀削掉了最近的男人的半个肩膀,接着又划出巨大的弧逼退了另外几个暴民。地上的奴隶爬了起来,捡起了一把掉落的短剑,嚎叫着和厨师一起冲了上去。
“我该涨那个厨子的薪水。”天狼喃喃地道。
“他是奴隶,不拿薪水。”布鲁图斯直着眼睛看着那厨子洋溢着一脸的兴奋,连连挥刀,旋身,挥刀,流畅得仿若舞蹈,“我打赌他杀猪的技术一定不错。”
“少爷!!”本姆尖叫。
大约十几个人手持利刃朝他们冲了过来。
“拼了!”布鲁图斯嚎叫。
天狼未及说话,一人猛地横向里冲了过来,一把扯住天狼就跑。
“斯巴达克斯?”
“打不过就跑,别说我没教过你!”
天狼回头,布鲁图斯和本姆正在跟着狂奔。
前方的长廊在这里分岔。
“分头跑!”天狼喊。
角斗士拉着天狼往左拐,布鲁图斯自然紧跟着天狼,本姆别无选择地冲进了右边的岔道,然而跑了两步,他停了下来。
所有的暴民呐喊着都冲入了左边的长廊,本姆被彻底无视了。
本姆吃惊地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像找不到出路的老鼠原地转了两转,嗨了一声,拎着短剑也奔进了左侧的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