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不知道你们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一个心理诊所，需要这些东西吗？”
安然面色平静：
“当然不需要，只是以前诊所里经济条件不怎么样，所以用这里来养猪的，不过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养了。”
张忠若有所思的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四周：
“可以打开灯让我好好看一下吗？”
安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不好意思，你们是要搜查这里吗？不过你们好像没有权利这样做。”
张忠越发觉得安然有问题：
“哦？可刚刚季晨说他的小助理在这里走丢了，他的助理我也见过，小个小个的，你们这地下室又宽阔得不行，我担心她确实是在这里走丢了，找一下也不行吗？”
安然摇头：
“不好意思，我没有见过什么小姑娘，他们可能是在说谎，所以我无法答应你。”
张忠抬头看了一眼地下室的监控：
“你们在一个养猪的地下室也安装这么多的摄像头？有这个必要吗？”
他眯起眼睛，环视一周的铁框子。
他有理由怀疑这里的铁框以前关的都是人。
看来季晨他们之所以会在这里来，是因为怀疑这里有人是连环杀人凶手，不过看样子，这凶手似乎还有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