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秦柏岳陪着身体还有些虚软的杜纪云来到了他常去的一家私人诊所。
比起之前杜纪云对他的冷漠，能让他陪伴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尽管两人有了好几次的肉体关系，但是在床下的杜纪云话还是不太多，他想问的事对方都不怎么回应。
这让原来认为闲聊就是浪费时间的秦柏岳感受到了一种无声的焦虑。
除了彼此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和现在的小云依然是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你在这里等我就可以了，我自己进去。”
杜纪云让他坐在候诊厅，并没有对他透露太多。
诊所的人不多，只有一间VIP诊室有在接待病人，秦柏岳本想跟过去，想起之前的种种遭遇，他还是按住了自己的腿。
不久之后，他便看着一位高高瘦瘦地带着眼镜的白衣大夫送杜纪云出来，似乎给他开了些药品。
“杜总，实在抱歉，我下午要去帮忙做一台临时的手术，本来今天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的，暂时延后吧，估计下周到月底会有空，看你这边方便，预约了我就过来。”
年轻医生的个子不小，不过比起在蟠龙城见到的那些人，他看起来并没什么煞气，齐齐的流海倒是有点书呆子的味道。
“行，到时见了，肖医生。”
杜纪云礼貌地点点头，拿着药便朝秦柏岳这边看了过来，用眼神示意他一起离开。
送他回永正的路上，秦柏岳有好几次想开口问杜纪云那是什么药，对方却一直偏着头看窗外，毫无搭腔的意思。
直到永正的门口，他才忍不住开了口。
“小云，你…生病了吗？”
“和你没有关系，”杜纪云挑着眉，指着那个他曾经日日满怀憧憬来到的建筑门口，“你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