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军营。
李睿李聪跪伏在地,声嘶力竭的喊着冤。
“将军明鉴,我等是为了立功杀敌,才会冲的那般近”
“之所以箭箭都会飘过城头,实是因为要自下而上开弓,且有城垛挡着,根本没几分准头。
再者离着二十余步,直射上去的箭矢也没多少力道,只有抛射,箭凭着重量落下来才有可能杀伤到敌贼”
“将军若是不信,可随意找一位弓手,问上一问便知”
“混帐!”李浩怒目一瞪,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案几上,“大胆狗贼,是笑李某人不知兵事,竟连如何射箭都不知?”
“卑职不敢!”兄弟二人猛的人低下头。
“连上官都敢不敬,还有何事是你们不敢的?”李浩怒道,“拉下去,杖一百!”
兄弟二人悚然一惊。
这一百杖挨下去,即便不被打死,也定已去了半条命,还怎么逃命?
这李浩明明半点证据都无,更有可能已信了自己兄弟俩人的话,却还要下此毒手?
抛开奸细的身份不谈,在大部分的乱兵乱民看来,兄弟二人今日这般作为实为有功,而不是过。
李浩之所以不放过他们,心思昭然若揭:这分明是惦记上了兄弟二人的那两匹马。
好狗贼,这是一点面皮都不要了,也不怕寒了一干手下的心?
这何止是贪,简直是黑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