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呢,人呢?”胡保义疑声问道。
亲兵头目给胡保义急打眼色,眼神隐晦而又阴狠,但语气一如往常,很是平静:
“行至此间,恰遇李承志的游骑警讯校尉便言,临战近阵是大忌,所以未让我等跟随,独骑随白甲斥候去寻李承志了”
简直放屁
杨舒差点骂出声。
那赵渊若能这么乖巧懂事,老夫敢把脑袋割下来。
但好好的人,怎能说消失就消失?
定有蹊跷
杨舒打马上前,只是一瞅,心里就有了大概:亲卫身后跪着一匹马,两只前腿上钉着几支箭,入肉颇深。
仔细一看,竟是赵渊的坐骑,坐骑蹄下还丢着一具明光头盔,就是赵渊佩戴的那一顶。
有两个亲卫的马身上,也扎着同样的箭支,还在往外冒着血
这分明是已与李承志派出的游骑遭遇,还接了战,不过赵渊应该没死,不然这些亲卫不会这般淡定。
那就是被掳走了?
他心中生出一丝古怪,又觉的有些好笑:遑论十六个甲骑,便是带十六头猪,也能抵抗一阵吧,这赵渊说俘就被俘了?
定是赵渊轻敌冒进,跑的太快,与亲卫脱的太开,结果中了白骑的埋伏
想到这里,他实在是没忍住,“呵呵呵”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