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然停了,但天并未放晴。宫城里刮着一股寒风,卷着雪粒扑打在人脸上,有如针扎。
三十万石煤,可净赚二十余万金。若光只卖粮,够河西近两万军民吃四到五年……
赚大发了!
李承志笑的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脚步轻快的出了宫城。
力士刚开了阊阖门,猛觉一侧扑来一道黑影。李承志悚然一惊,差点就拔出了藏于袖中的利刃。
他是武骑侍郎,还是虎贲郎将,本就负护驾之责,故而可御前带器。腰畔就悬着腰刀,之所以袖中藏了短刀,只是比腰刀要近便许多。
谁让他仇家太多?
堪堪利刃出袖,突听一声怒吼,李承志又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好贼子,你差点害死孤……为何不予孤早些言明,你那炭毒不死人?”
竟是颍川王?
元雍一个鱼跃扑来,趴在李承志背上,像是一只狗熊似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叫嚷着。
李承志做势要往下摔他,又冷声笑道:“殿下好没道理,若是告诉你,你待如何?欲自行制售?”
赔不死你!
“孤售个鸟毛?”
知道占不到李承志便宜,元雍跳下背来,怒声骂道,“要知你真能解庶民苦寒之忧,莫说一年三万,便是一年三百万金,孤也绝不租给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