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承志脸露异色,皇帝还以为他在畏难,冷声笑道:“你连元悦都敢打,连元乂都敢杀。如今只是几个膏梁子弟,就将你吓住了?”
能一样么?
元悦元乂绑一块也才是两个,如今调教的可是一旅,整整五百?
尽是些纨绔,说不定就要使些强硬手段。到时打了小的,难保老的不会出来……
李承志沉吟少许,揖手拜道:“陛下待臣恩重,臣无以为报,只能兢兢业业,殚精竭虑。怕有负圣恩,故而肯请陛下,可否授臣于军机立断之权!”
刘腾眉头一皱。
李承志分明是怕受掣肘,准备甫一上任就杀鸡儆候,更或是杀人立威?。
还军机立断,你倒不如说先斩后奏后妥贴一些。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怕捅了马蜂窝?
本以为皇帝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却不想竟无半丝犹豫,大手一挥:“准你又如何?”
李承志眨巴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皇帝,以为是不是耳朵听岔了……
不应该呀:说破天,李承志也是个旅帅,往上还有任军主的虎贲郎将,再其上还有专事军纪法度的虎贲司马。再往上,还有虎贲将军、虎贲中郎将。
本是想给皇帝打个埋伏:你不是嫌我胆不大么,我就大一个给你看看。想来一听李承志要生杀予夺,皇帝十之八九不会答应。
那就好办了呀:到时要是干不好,李承志也就有了推卸责任的借。
岂不知,元恪竟不是一般的干脆?
完了……好像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