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谳!”
听到李承志的喝声,元谳猛一个激灵:“属下在!”
“自今日起,任你为甲队队主,兼旅司马,即刻上任……”
元谳只觉“嗡”的一下,脑子都跟木了一样。
如果不是今日,突闻升任队主,他早就窃喜不已。但偏偏在这种时候?
就算蠢成猪,元谳也能猜到李承志此举是何意。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候着李承志的祖宗十八代……
元渊看的频频点头:御下高明者,任你军中多少派,我自见缝插针般的分而治之,就如此时:敢问元谳应是不应?
若是不应,就是违令不遵,且中郎将元渊、卫将元演在场,性质何其恶劣?
说不定便是和元士维一个下场。
若是应,你让余者如何做想?
一场演战,元谳输了个一塌糊涂。但到头来不但没有受到责罚,反而骤然迁升?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怀疑:如元琨、元孟耀一般,元谳这狗贼定是早就暗暗降了李承志,不然无法解释……
任元谳长满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况且问到元谳心底深处,还真就有些即立即当:机会来之不易,我为何不应?
元谳好不难受,哼哼叽叽道:“属下……遵令!”
李承志冷声喝道:“那愣着做甚,还不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