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盛景尘跟宋昊天还在吵的火热。
“盛景尘,你这个泼皮无赖。”宋昊天怒瞪着眼睛,气得鼻孔直冒气。
盛景尘眉梢一挑,笑眯眯的说道:“若太子殿下走的是这长安主街,而不是那捷径小道,小爷能不认账吗?”
笑话,他盛景尘岂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再说输了就要把府里的莺莺送给他,他可舍不得。
“既然如此,本殿只能去找老侯爷评评理了。”宋昊天阴狠的剜了他一眼,作势便要打马走人。
这长安人人都知盛府小侯爷是个纨绔子,整日除了去青楼厮混,就是斗鸡走狗,要么就变着法的捉弄人,要说这个纨绔不化的小侯爷最怕谁?无疑就是盛府的老侯爷。
“慢着。”盛景尘脸色都青了,要是老头子知道他当街纵马,不得把他的一层皮都给扒了才怪。
“想通了?”宋昊天古怪一笑。
他就知道只要提老侯爷,那可是一提一个准,还不得把盛景尘捏得死死的。
“赌约生效,不过,你得晚些过来。”他憋着一口气,极度的不耐烦。
宋昊天应了一声,便得意忘形的打马走了。
听着那远远传来的笑声,盛景尘的眼神就越发冰冷阴沉,宋昊天得意的太早了……说起来,全怪顾南浔跟那个病美人挡住了他的路,否则他怎么可能输给宋昊天?
思及此,他眼风一扫,正准备秋后算账,却不想两个“罪魁祸首”早就没了身影。
墨府位于城西,这到城西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了代步的马车,二人便这么并肩走着,一路上皆未言一句。
一来,沈清柚觉得自己跟这个笑面阎罗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二来,自入了这长安城,她的思绪繁杂了不少。
“墨将军如今驻守边关,墨念初的娘亲五年前因思女成疾,去了。”他直视着前方淡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