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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可人想了想,又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后悔药也买一粒吧。虽然我安全期,但以防万一、、、要不然买两粒吧,我内功太低,逼不出你的毒。”
“嗯。”
又嗯?范可人立时有些不悦,抬手戳了戳赵守时:“嗯嗯嗯,嗯嗯嗯,你嗯嗯怪啊。再敢嗯嗯,信不信我头给你打爆!”
赵守时回过头来,咧嘴一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有被丑到的范可人伸手要抓赵守时,就想要给他一个爱之握碎,可手太短,勉强勾着衣角却勾不到肉。
想起身,又觉得身子重,不想动弹,眼珠子一转,抬腿就是一个兔子蹬鹰。
赵守时哎呦一声,叫的极惨。
范可人当然知道自己并没有太用力,毕竟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也就明白这货是在故意装惨博同情,却也忍不住的娇笑不已。
范可人的笑是真的开怀,完全没有半点不满与芥蒂。
赵守时心中的包袱也卸下许多,一记少林龙爪手就把范可人蹬自己的这条腿给擒住。将其放在自己腿上把玩着,“要是希姐还有你哥问起来,我该怎么说?说你累了回家休息?”
“撒谎不可以喔,你就说我感冒呗,反正我也真的感冒了。不信你听。”范可人用鼻子吸了吸气,声音确实有些闷闷的感觉。
赵守时点头,心里有了主意。咱这真不是撒谎,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咱诚实可靠小郎君的人设又立住了。
呃,赵守时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觉得还是把‘可靠’划去比较妥帖。
范可人哪知道赵守时在想些什么,她只觉得现在的躺姿不舒服。
也对,现在仰面躺着的她一腿放在副驾驶前的空间里,另外一条腿被赵守时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