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说我也有点饿了。”
两人穿过马路,走进大院,边走边聊着。
当然,主要是郝建在说“你们台里有个姓孙的总监忒小心眼,绝对的嫉贤妒能,没有容人之量。我不过是说了句期望的职位是总监,他就不给我好眼色,我的面试自然而然的失败了。
他是不是没去过菜市场,都不懂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这样的人一辈子有什么乐趣。”
“那你还价能换到什么程度?”
“总监不行,那起码不能低于副总监了吧?”
郝建试探中带着些许的倔强,皱着眉头嘟囔着“像你才二十四岁就能当副总监,我比你大小十岁,要是职务比你低,那怎么开展工作。”
“我好像知道你被赶出来的原因了。你果然人如其名,贱,好贱,太贱了。”
“不是,我的名字虽然不太好听,可也是我爸翻烂了三本字典才查出来的,咋到你嘴里就跟地上没人捡的垃圾一样。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没有一个副总监的职务安抚不了。”
看了眼左右的郝建压低声音,“其实,我也有过改名的想法。就怕挨不过我爸的毒打。”
“郝建这个名确实槽点满满,要不我给你起个艺名吧,至少值十亿的那种。”看着郝建眉头紧皱,期待中带着怀疑的表情,赵守时笑道:“你姓郝,要不就叫郝多鱼吧。”
“郝多鱼?你不觉得你的话挺多余吗?”郝建长吐一口闷气,压着心里的火气。
“郝多鱼总比郝建好听吧。要不叫王多鱼也行,这个名字至少值二百亿。只要你能挨得住你爹的毒打。”
“你可还真能扯。算了,为了副总监的职务,我咬咬牙也就忍了,毕竟我也三十应该而立了。”郝建完全是忍辱负重,为了党国牺牲小我的姿态。
“年龄跟事业有关系吗?”赵守时反问一句。
“肯定啊,年纪大肯定位高权重啊,像国家领导人,哪有年轻的。老话说的好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