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十点,次卧内灯光大亮。
裴幼清的父母正坐在曾经属于赵守时的床上。
裴麻麻盘腿坐着,柔唇轻启,不停的说着刚才从裴幼清嘴里得知的信息。
裴爸爸则是坐在床边,闷声的抽着烟,整个屋内都有些烟雾缭绕。就这还是窗户敞开的情况。
裴麻麻明显有些不高兴,但能猜到丈夫的心情,也就没有劝阻。
吐了一口烟雾的裴爸爸想要把心中的郁闷全都吐出去,却没有一丝效果。
今天他进屋没多久就察觉到了不同。一栋房子有没有男人住,是完全不同的。藏都藏不住。
当时就要打电话把裴幼清给叫回来,然后好好收拾一顿。是妻子不准他发作,还让他在姑娘回来时,躺沙发上装睡。
知道目前来说不管如何身份自处,都还不到相见的程度。假睡的他偷偷的打量了一眼。
身高180。体型匀称。长得倒也规规矩矩。原本应该还不错的模样,但一想到某些事情,就让裴爸爸如噎在喉。
不喜欢,特别特别不喜欢,心中也是无名火起,恨不得上前直接锤爆他的狗头。
知天命的他明白暴力式的态度,对事情有益无害,甚至连真话都不一定听得到。
如水的母爱在这时候比如火的父爱要更能达成所愿。
她们母女谈心的时候,他离开也是故意的。就是怕自己在场,自家姑娘会忐忑、会无法放松。
当然,气是真的气。这是知道有猪想拱自家白菜时的本能反应。
吐了一口闷气的裴爸爸问道“幼清说他两没有那种关系,你就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