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清太知道赵守时的脾气了,要是不能一次把他摁住,就招着他那连珠炮的问题吧。
弄不好就得把刚才聊天的全内容给全撂出来。
到那时,多难为情啊。
果然,原本小得意的赵守时被狠狠怼了之后,讪讪的开始摸着鼻子:“我、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要是不方便,我就不问了。呵~呵呵~~”
裴韵书刚才可差点被吓坏了,她还以为裴幼清真的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呢。
就算是以玩笑的口气说出来,也很丢人的诶。
是以刚才的那副天老大、地老二、姐妹老三的色厉内荏早已换成了惶惶恐恐。
近乎恼羞成怒的她把头都钻进被褥下面,却也悄悄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裴幼清不仅没有‘坦白’,甚至还不给赵守时好脸色时,她便明白了某人其实跟自己一样。
都是色厉内荏、打肿脸充胖子呢。
把被子掀开的她再度趾高气昂,指着赵守时道:“哎,你干什么。不知道天很晚了啊,别耽误我们睡觉。”
赵守时瞥了眼狐假虎威的某人,心道:‘现在要搁上班时间,看我不整的你欲仙欲死。’
不过现在终究是此一时彼一时,自己只是占据了地利而已,人家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暗道两句‘不能惹’的赵守时舔着脸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们初来乍到,难以适应嘛。这是我作为东道主应该尽到的义务啊。”
“油嘴、、”
裴韵书还想在说几句,可当她看到某人眼中深处的警告意味,莫名觉得自己未来职业生涯可能会有很多小鞋穿,赶紧把后半句给生生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