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韵书怪啊了一声,不敢置信的追问一句:“嗯?你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就是字面意思。”

    裴韵书见姜莱面色平静,一副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架势,也不抱说服她的希望。

    于是便摇着上身拍着被,使出自己最擅长的一招混不吝:“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要相信我,要不然我就不高兴。”

    姜莱看着撒泼打滚的裴韵书,这才感觉自己熟悉的那个裴韵书回来了。

    只不过,安慰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静静看戏还是可以的,而且还很有兴致。

    一会过后,裴韵书觉得无聊,当然主要是尴尬,便佯装恼羞成怒直接以被蒙脸,不打算见人的架势。

    原本半躺着的姜莱起身盘腿,手肘杵着腿,单手托腮,慢条斯理的说道:“韵书啊,你有没有发现你去帝都的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被褥没有任何的动静,姜莱自然看不到裴韵书的表情。

    就只当她在听,于是姜莱继续说道:“我记得你当初来帝都可是喊着【诛赵错,清君侧】的旗帜的,甚至恨不得手刃叛逆赵贼的狗头。

    现在倒好,你竟然跟他成了朋友,甚至还隐隐以他为尊。”

    “当然,我不是说赵守时不好啊,就是觉得你这变化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你说你这是忍辱负重的打入敌人内部为绊倒他做准备?

    还是就是说赵守时的人格魅力这么强大,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扭转他在你心目中的印象?”

    裴韵书一掀被子,露出脑袋强行辩解一句:“他有个屁的人格魅力,要不是看在裴幼清的面子上,你看我给他脸。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