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清气得牙根痒痒,恨恨的拍着赵守时的胳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没一会便手疼的她懒得搭理身上的这个八窍开了七窍——一窍不开的榆木疙瘩。
“我这真是一片好心啊。”赵守时、、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咱明明是好意啊。
虽然隔着视频没有太强的参与感,但总比连视频都没得看强吧。
郁闷了半天,赵守时最终只能归咎为:女人,本性如此。
“我就不该跟你说话。你给我起开,别耽误我睡觉。”
裴幼清低垂着眼,兴致明显不高的她试图推开赵守时。
可赵守时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调动他那被酒精麻醉的小脑袋回想着自己到底错在哪。
虽然喝了酒,脑子没有平常那般灵光。但赵守时还是通过裴幼清的言行举止有了一丝推断?
裴幼清想看烟花,但她又不嫌隔着屏幕参与感不强,那就只能在现场看。
可帝都这地界不让放,重庆虽然不知道禁不禁燃,但她肯定回不去,除非她想、、、
一想到这个可能,赵守时狗狗眼的老大不小。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可太有意思了。
“我也说通过视频看烟花就是隔靴搔痒,哪有站在眼前并亲手点燃来的刺激。”
试探一句的赵守时附身下来,嘬着小裴耳垂的他盛情邀请:“跟我一起回家吧,我带你去看烟花。想看多久就看多久,超过瘾的那种。”
裴幼清脸上有欣喜闪过,心中感叹;榆木疙瘩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