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殿下方才……”
“他居然要杖毙我!”冯春生还沉浸在太子殿下的话中不可自拔,原地转了两圈,气呼呼道:“我靠,我怎么能被他一句话而左右!”
“正是。”白衣抬手示意听他的话:“小公子你有所不知……”
“不行,老子要进去捉奸,拳打奸夫,脚踹贱妇。”冯春生一脸的跃跃欲试,满脸兴奋,就差咧嘴笑出声了。“师哥对不住了,你也有今日,别怪我报十年之仇!”
说着就往里冲,白衣吓得抬脚就追,到底是慢她一步,冯春生已一脚踢翻了太子面前的案几,正要去抓那舞姬,却被白衣从后面死死抱住。动静闹得太大,管家和护院门嚷着有贼人就往院中冲。白衣扭头叫道:“金鳞军听令,无论何人,胆敢踏进院中一步,杀!”
杀字才落音,原本藏在暗处的金鳞卫们立刻站成两列,哗一声拔刀上前。管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护院门拖着退出院外。
“关门,警戒。”
随着白衣的指令,一列走出门外挎刀而立,另一列关上门,沿墙守卫。此等素质,绝非禁军可以比拟。
这边冯春生还在挣扎,道:“白衣你快松开,难道你忘了师哥六岁把我埋在雪里?七岁在学堂站着上课?八岁趁着我练功扎马步一脚将我从山上踢下去的事吗?九岁……”
白衣苦苦劝道;“使不得,难道你还想被殿下罚去学思崖面壁三年吗?”
“我……”冯春生顿时矮了气焰快捷短语1,终归是冷静了下来。居高临下对着岿然不动坐在位置上的太子殿下哼了一声。“那我总可以揍这个女的吧,看师哥的样子好像很喜欢她,我打她一顿叫师哥心疼一下也是好的。”
白衣长叹口气,“小公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殿下不太对劲吗?”
“唔。是吗?”冯春生挠挠头,有些心虚地翻个白眼,漫不经心道:“不知道现在抽他一个嘴巴子等他正常了还记不记得。”
太子殿下一双狭长的眼底泛着红意,好似在看着她,又好似透过她看向了深邃的未知处。这种眼神太深奥了,她实在吃不准待他醒后会如何。但以她浅薄的,上一世的知识储备来分析,她只能判断出地元丹中有一味必不可少的药引——灵芝出了问题。
这可不是寻常的灵芝,而是一种菌类,有致幻的作用,服之一定剂量后会引诱人心底里最压抑,最隐蔽的渴望和不敢面对的事。
冯春生想至此,不由朝着太子殿下的下三路扫去。平日里清高洁癖又禁欲太子殿下啊,说到底也还是个男人啊。究竟是压抑地太久,还是压根站不起来呢?不过,不论哪种都不利于身心健康,很容易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