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悦清顿时沉下了脸色,“难不成你还怀疑我所言有假?”
“我可没有这么说!”凤长歌浑不在意的挑眉道。
“呵,不管肃亲王妃是什么意思!但我必须要说的是,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我们南诏确实有这样的风俗!
但凡男子打碎了女子随身佩戴的璎珞,便要对这个女子负责一生!否则……”没等悦清说完,凤长歌便颇为好奇的道,“否则会怎么样?”
“否则,便不得好死!”悦清说着,忽而展颜轻笑道,“王妃若是不信,自可派人去南诏打听打听。届时便知,悦清所言,是真是假了!”
“信!怎么会不信呢!”凤长歌正色道,“你堂堂南诏的公主,总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来给我钩织这样的谎言。更何况……”
凤长歌说着,拉着君墨炎的手臂,一脸崇拜的望着他道:“我们家王爷博文广识,南诏有没有这样的习俗,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她所言不虚,南诏的确有此习俗。”君墨炎不紧不缓的回道。
闻言,悦清面上浮上了一层欣喜之色。
但没等这喜色扩散开来,却听凤长歌又道:“有没有都无所谓!终归那是南诏的习俗,而我们是大鸿的人。大鸿之人,为何要遵从南诏的习俗?”
“难道王妃,就不怕那个诅咒会落到肃亲王的身上吗?”悦清冷声道,“还是说王妃,根本不在乎肃亲王的死活?”
“你也无需在此挑拨我和王爷的感情。”凤长歌浑不在意的道,“什么诅咒不诅咒的,那是你们南诏人的事。
南诏的鬼神,管不到我们大鸿的地界!再者说了,我们家王爷乃是大鸿皇族中人,天子的后代,自有上天庇佑。区区诅咒,不足为惧!”
“你……”悦清面色一冷,讽声道,“所以王妃的意思,是要阻止王爷对我负责了?”
无视悦清眼中的威胁,凤长歌挑了挑眉,啧啧叹道:“我的夫君,凭什么要对旁的女人负责?”
悦清点了点头,复又将视线调转到了君墨炎的身上,正色道:“所以,肃亲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