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这背后又是什么……声音?
众人此前因与郑渔面对着说话,见他说话间没有任何间歇地捏起那枚骇人的蛊哨,吹动声响。
心中俱是一惊。
可……如果直接把蛊哨毁了,虽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却不知道会承担怎样的后果。
按照小照姑娘所说,蛊哨能蛊惑那些死去之后种下血蛊的尸体。轮椅上的郑知县老爷虽还没死,是正常人的状态下种下的血蛊。
……听闻蛊哨诡异阴黠的尖锐声响后,仍极受影响而被牢牢摆布。
郑知县老爷面如死水,神色间更为浑噩,一双发浊的眼睛只淌下两行浓稠的血泪——
苦涩而又凝重地投去目光,望着夜倾的脸。
似有千言万语而不能言。
夜倾收到这样的目光,眉心微微皱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想到别的什么,面无表情地转了过去,面对棺木的方向。
蛊哨的命令,种了血蛊的药人,不可违抗。这背后持续不断的声音……
谢君山眸中寒光凛冽,同样转身面向棺木。
众人循声望去。
背后,那三十一具垒得整整齐齐的棺木此刻正闷葫芦一样从里而外发出猛烈的撞击敲打声。
这诡异的挣扎便是他们之前听到的“哐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