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对着罗刹神道：“放心了？”
罗刹神感到好笑，“你要不是疯了，要不就是真不怕死。”
“为你去死都不敢，我又怎么敢爱你。”东方羽笑着回答。
“你……”罗刹神被他的话镇住了，一时间没有了任何动作。
她终于敢确定了，这跟东方羽确确实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真正的东方羽是说不出这种话的，更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一刻，她将东方羽放在了同龄人的高度来看待，她知道，东方羽真的成了一个比她继承者还要疯的疯子。
“我忽然不想杀你了。”罗刹神眯着眼笑道。
东方羽微微颔首，“意料之中。”
“你就不怕出现意料之中的事？”罗刹神问道。
“因为你也爱我，所以不会有意外。”
罗刹神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你在，比比东将会达到一个令我满意至极的高度。”
东方羽笑问道：“所以你会帮我的，对吧？”
罗刹神也回应了一个笑容，“是的，我会帮你毁了她。”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