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言看了半天,深深觉得自己成了背景板,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主动出击:“听阿婉说,两位娘子想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子言不是常说寺庙后院风景好吗?不如就先替我们出去看看?”温婉实在看不下去那两人在那里纠结了,索性叫赵子言出去一会儿,她们把话说开了再叫他进来也不迟。

    赵子言:???怎么成了我离开?

    不过他也没反驳,毕竟陆双瑜还在旁边坐着,看上去也很希望他赶紧走,只能咬着牙笑笑,温柔地说道:“好,那我便先行离开了。”

    看见闲杂人等终于走开,陆双瑜扯扯闹别扭的云宁之,有点羞羞地说道:“之之真坏,看不出来我‘那个’了吗?阿娘说,痛的时候用暖炉暖暖,就会好很多的。”

    “窈窈既然有事,就不该来的,在家中好生歇着不好吗?”温婉伸手帮她倒了一杯热水,很无奈地问。

    陆双瑜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暖炉抱得更紧了些,回答道:“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的,又怕你们等着我,再加上我确实很好奇你这位公子,便求了阿娘让我过来,谁知在路上颠簸了一下,竟是愈发有些疼了。”

    云宁之其实没有明白“那个”是指什么,他觉得小娘子之间的话和暗语一样,每次都是“那个”,每次竟然都代表着不同的意味,真是无比巧妙。

    “‘那个’是指什么?”他素来贯会问些让大家都很尴尬的问题,这次也不例外,偏生他还没什么感觉,只是皱着眉很认真地问一脸痛苦的陆双瑜,“哪里疼?需要我帮你吗?需要吃药吗?”

    她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脑袋晃来晃去,好像在想怎么措辞:“唔……之之不是也有吗?就是每个月都会流血,还会痛的。”

    到这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回忆起自己方才说过的蠢话,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地回答:“嗯嗯,确实……确实是会有,我一时慌张,竟是没想起来。”

    “哼!还说帮我呢!”陆双瑜神情痛苦地揉了揉小肚子,感觉越发难受了,整个人不顾形象地摊在桌子上,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还要抱怨他,“你也帮不了我。”

    小姑娘第一次来月事,天气又冷,她来时路途又有些不顺,此刻已经是痛得眼泪汪汪的,还因为不想在小姐妹面前丢面子强忍着,瞧着就是可怜兮兮的一只。

    云宁之虽不知具体情形,但看她面色苍白,还是隐隐有些感觉,手足无措:“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一点?”

    “我帮你揉一揉?”温婉倒是突发奇想,“以前我疼的时候,阿娘就会这么帮我,有用得很呢!”

    “就你?猫一样的力气,怕是还不如我自己来呢!”陆双瑜很嫌弃地道,转头很期盼地看向云宁之,觉得他人高马大应当很是靠得住,“之之可以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