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故事’得挖出来!
    就近一脚踩在一倒霉孩子的手背上,正好是那肾虚少年,在他嗷嗷叫了数秒后稍稍放松力道,随口问道:“怎么回事?给解释解释呗。”
    不料这肾虚少年还是个硬骨头,咳了一下张嘴就要吐出一口浓痰。
    说时迟那时快,末言毫不客气的一鞋底堵住对方的嘴巴。
    “呸唔——咕噜——呃——呕——”
    从以上语气中可以分析出大致情景,看的周边其他六人,哀嚎声都是小了许多。
    末言头顶上肥饭不满嗷呜一声,跳下来跑到一边趴在继续打盹。
    大半夜的,给不给睡觉了?
    末言示意霍金看着小家伙,目光扫向帕迪,这怂货自己当即抖落出原由:“我们之前来了十二人,您小弟着实勇猛,五个围攻他的人伤势不比他来的轻。”
    “都是学员三年的?”末言诧异的追问。
    “对对,都是学员三年的”说到后面,帕迪总算是有了些羞耻心。
    五个新兵三年的学员打不过一个新兵一年的学员他忽然觉得,自己七个人留下来,是不是智障了一下?
    不管懊悔的帕迪,末言满意的望了眼狙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可以的,看来性取向没被安吉特掰弯,下个月可以安心安排你们继续组队训练了——七个名额出售呢,安吉特肯定能买到。
    狙碑看到自己老大的认可手势,不知道为何,本该高兴的他莫名打了个寒颤。
    末言还准备问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变,一记鞭腿抽向空无一人的身侧——不,准确说是,在末言动脚之前空无一人,鞭腿抽下的时候,一个壮汉突兀出现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