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茅场浅一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吗?你就安心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还就不信了,你家乡就你一个人在本部,我还问不到别人了!”
    末言闻言,下意识的上下打量着茅场浅一。
    一米七个子勉强不算矮,横截面积严重超标,身着厨师的统一服饰撑得鼓囊,头发倒是一丝不苟的盘在厨师帽中。
    嗯,也看不出是什么好人。
    而且
    嘿,方便面这玩意,你要是能问出第二个知道的,本少爷跟你姓‘茅房’。
    末言眼中的嫌弃,自然是被茅场浅一尽收眼底,心中那个窝火啊。
    要不是同僚还在,不想被贴上‘白日’的标签,他拍死末言的心都有了。
    同时也大概猜到,末言的家乡恐怕真的很‘偏僻’,不然这‘泡面’不应该至今才被他发掘。
    强压着怒火,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心配合我?”
    “简单啊,找个我信任的军官做公证人啊。”末言认真说道。
    “”
    感受到末言话中的认真,茅场浅一嘴里含着一口老血,不知道当喷不当喷。
    这么不信任他的嘛!
    轻轻揉着跳动的太阳穴,茅场浅一强忍住拔菜刀的冲动,压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