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见了,忙搂起她的杨柳细腰,狡辩地说“白燕莎,你真是个大傻瓜,他俩都说他俩是备胎,备胎说出的话你也信?”
白燕莎便唏嘘地嚷“干嘛不信,向你这样的人,只要给你一点阳光,你便灿烂得一塌糊涂,我不信才怪!”
“耶,那从今以后,你用一根裤腰带,把我绑在身上,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哪怕是上厕所,我也陪你一起上,可好?”
“不要脸!”她这样说着,露出一丝苦笑,撒娇地说“陈明辉,你首先要搞清楚,我可是放着省城的公务员不做,陪你在冠城这地方打拼,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不讲良心!”
他的心“咕咚”一下。
因为白燕莎的这句话,不仅让他的心情很沉重,同时也让自己产生一种负罪感。
所以他,望着白燕莎此时,一个劲地梨花带雨地哭泣着,顿时有种揪心的感觉。
平心而论地讲,自己对于那个谭妙玲,是没有一丝的感觉。
不说她冷得可怕,单凭自己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怎么可以去攀结谭妙玲这样的美女总裁。
只是自己,在与谭妙玲的接触中,对她不反感而已。
何况自己是去工作,又不是两个人在一起风花雪月。
他这样想着,便从地上拾起那个“熊猫宝贝”,拥着她说“燕莎,首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同时也要对我有信心,可好!”
白燕莎便小鸟依人地躲在他的怀中,泪汪汪地说“明辉,要不,你跟我一起回省城?”
他听了,用手捋着她额前的秀发,低声地问“燕莎,省城就没有保时捷吗,省城就没有另外一个谭妙玲?”
“谭妙玲,那个大美女叫谭妙玲?”她抽泣地问。
他无力地点头,憋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