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你在国外,我们一点音信都没有,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啊!你对得住我们这一群人吗?”
向丽芳是一个快言快语的人,过去,连皮院长都怕她几分。
“不是任性,而是不能。我们出访,是有纪律的,不能打电话,不能暴露我们的行踪,后来的情况就更复杂了,一下也说不完,今后再慢慢讲给你们听吧。”
刘牧樵是有口难言的,很多事,今后也不能讲给别人听,因为,刘牧樵的“影子”身份,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听说国外发生了很严重的传染病,我们猜测,你可以参加了抗疫工作,特别是国内有报道,这次抗疫最大的功臣是中药,我们估计你起了很重要作用,谁知,你根本就没在英吉利了。”
王子号邮轮和英吉利的局部爆发流行,国内是有报道的,并且也介绍了中药的作用,但都没有提到刘牧樵。
关键是,疫情已经结束1个月了,刘牧樵才现身,可想而知,他的出国与疫情没有半毛钱关系。
刘牧樵不准备解释。
他的一部分行程是要保密的,特别是刘牧樵在利必亚见到K的事,那是最高机密,即使紫衣那里,他也不说。
“刘牧樵,你要是再晚些天回来,你可能就见不到赵一霖了。”向丽芳说。
“怎么啦?老赵要到哪里去?”刘牧樵一惊。
“病了,重病,脑溢血!”刘娅说。
“啊!怎么样了,现在?”
“幸亏你的徒弟发挥了作用,邹庆祥帮他做了血肿穿刺,命已经保住了,只是,留有后遗症的可能性很大,虽然你的华佗再生丸效果很好,但是,他左边的肌力发病时只有0级,想全部恢复,可能性非常小。”向丽芳说。
刘牧樵沉吟了片刻,说:“放心,我有办法让他彻底康复的。”
他最近使用天籁针,体会颇深,治疗偏瘫,正好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