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亭松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对穿浅色外套的少年微笑,“小孩,你来得太晚了。”
他转而和身边的同事说:“抱歉各位,有家属来接我回家了。”
说着,寒亭松拿起外套准备往外走。
“哎,不行,不能走!”脏辫男拦住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超过半小时了,游戏结束。就算他来了,这酒还得罚。”
“给,继续喝。”脏辫男又把啤酒瓶递给他。
酒被韩子期夺回来,“我替他喝。”
“你替不是不可以。”脏辫男竖起手指,“但是得乘二。”
寒亭松没给韩子期思考的机会,把从少年手中接过酒瓶,“你在这儿凑什么热闹。”
说罢,寒亭松举着最后的半瓶啤酒喝了下去。
但如果再喝,胃会吃不消。
脏辫男看出了他的犹豫,“老寒,你就别逞能了,身体要紧,找个姑娘亲一下不就全解决了。”
“什么?”韩子期脊背微僵,怀疑自己幻听。
周围异常喧闹,众人的注意力都停在寒亭松和几个女孩身上,根本无暇理会韩子期的疑问和不明原因的慌张。
“小孩,帮个忙行吗?”寒亭松凑近他轻声说。
“帮什么?”他还在思考脏辫男的话。
“老寒你别墨迹了行不行,赶紧整啊!这种事你需要问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脏辫男迫不及待,“他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