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却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你说会不会是,惠贵妃失宠了,想来个同归于尽,想谋害陛下?”

    说完娴贵妃又摇头,“也不对啊,陛下是在怡安殿,惠贵妃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在怡安殿耍什么花招,况且陛下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他自己难道不知道?非要等到出了意外才知?”

    娴贵妃百思不得其解。

    秦漓过来前,她一人已经想了好一阵了。

    这会同秦漓说完,还是没想出个缘头来,“莫非陛下事前真不知道?”

    两人说话时,房门紧闭。

    那院子里的风再大,也吹不进暖屋里来,秦漓的一双手脚却是慢慢地褪了温度。

    惠贵妃爱他如命,又岂会害他。

    她曾同惠贵妃逛了一回荷花池,惠贵妃同她说起过她和陛下的往事,说了一路,每一句都能听出,她对陛下的爱。

    她没去在意她的失宠。

    反而是提起大皇子时,脸上才有了落寞和悲哀,当时她还劝解过,“哪有父亲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那是他的儿子。

    到底又是出了何事,才会让惠贵妃下定决心,让其舍弃了皇嗣的身份,将他送出宫。

    却不是托付给陛下。

    就算惠贵妃当真谋害了陛下,那也是她一人之罪,她的罪孽再深重,又怎会波及到一个三岁孩子身上。

    且还是这宫里唯一的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