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你进宫怎么不换身整洁的衣袍。”听到李承乾见礼的话,长孙无忌心有不满,直接挑刺。
“《悯农》二首,长孙大人只听过第二首了,”看着长孙无忌那白白胖胖的脸,李承乾不答反问道:“那要听听第一首吗?”
“《悯农》有二首?”不待长孙无忌说话,房玄龄已抢先问道:“那另一首?”
“房伯父不忙,先坐下喝杯汤茶润润喉。”
扶着房玄龄坐下,李承乾扫了眼御书房中已经坐下的众人,眼睛一亮,开口说道:“在座诸位叔伯中,若论书法,承乾想应该没人胜得过褚侍郎,那么今日不如由承乾口吟,褚侍郎执笔,写下这首《悯农》上如何?”
“褚卿意下以为如何?”看向褚遂良,李世民实则也是想看看自己这嫡长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陛下有令,殿下誉赞,臣惭愧。”作为一个喜好功名的人,褚遂良嘴里一边谦虚,手上却一点也不慢。
“那承乾献丑了。”见禇遂良已经准备好,李承乾抱拳作了四方揖,清清嗓子,面向长孙无忌吟道:“《悯农》,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静,很静,很安静。
随着李承乾最后一个死字落下,此时御书房的空气好像都停此了流动。
“好。”
半响。
看着突然大声叫好的房玄龄,看着他脸上那涕泪纵横的样,想到他的年龄,李承乾吓了一跳,有些担心。
要是老房突然因此挂掉,自己人头能……能保得住吗?
“陛下,老臣惭愧啊,兢兢业业这么些年,老臣以大唐四海已平,万民已能衣食裏腹,可谁知……”说到这,房玄龄扭头看了眼边上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李承乾,望着李世民继续说道:“殿下仁慈,心忧万民才能作得出如此诗句,恭贺陛下。”
“恭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