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说得对。”一直懒洋洋的闫宁，这回，面对自己的饼，倒是有了几分生机。康永宁说完，她立刻就附和了。而且那个表情，也是义愤填膺的，活的。
“周萌，你怎么看？”陶总监也没立刻回话，先问周萌。
小毕方眨了眨眼睛，回了一句她在这个公司说的最多的话：“我随便，我都听公司的。”
她话落，闫宁白了她一眼，康永宁则是一声冷哼，“这么白莲做给谁看呢？”话里无不透露着挖苦和讽刺。
周萌就朝他笑笑，也没往心里去。过往百年的岁月，她曾遭遇远比这种冷言冷语更严重的待遇，这些，周萌一直不太当回事。
不就是被人挖苦几句吗？没事，曾经她还人用火烧呢！虽然用火烧毕方这事吧，emmm，蛮迷惑的……
陶总看了一眼康永宁，用眼神让他稍微收一收，后者看到，虽然不满意但还是压下了想继续冷嘲热讽的话。陶总于是继续对几人说：“公司这样做，也有自己的考量。”
“什么考量？”康永宁问。
陶丽亚说：“第一，这个热搜不是被人买上去，这是一个自然热搜。你们知道现在一个自然热搜能挂一晚上还不掉，而且还稳在前三是什么概念？第二，魏源这位富家少爷本身就是热搜体质，他只要一作就上热搜，但这么多年，你们自己数数，有几个他作上去的热搜是和恋爱有关的？虽然小周，我也不知道怎么你会被拍下和他一起的照片，但是只从照片上看的话，魏源还没对人女孩那么好过。光着两点加起来，可以给公司省多少的宣传费？”
“宁宁手里，一部戏已经定档，就等直播了，热度现在也够。还有一部戏，正在安排上星的过程。从公司的角度而言，宁宁这里已经有足够的保证，来保证公司的营收。所以，夏日这一块，宁宁，你不妨为了公司的发展，让出来如何？”
这话虽然刻薄，却也不无道理，至少让康永宁立刻闭嘴。公司，向来从收益最大化来考虑每个艺人的安排。而他入行多年，也是知道宣发对于一个项目而言有多重要。一个自然热搜，有时候可以替公司省下的，又岂止几百万？再加上，如果这个真人秀能爆，公司不是又会有一个摇钱树？
这时候，哪怕你是昔日的摇钱树，也不能挡新摇钱树的道。
这才是公司的生存之道。
“陶总，您说的确实不错，但是您这番话成立的前提是，夏日开播的时候，周萌她的cp是那位魏家少爷，而不是节目里谁都不认识的真素人，或者另外哪些十八线，不对，八十八线的小明星。”倒是没想到，这时候，脑子最清醒的还是闫宁。
她说到这里，又带着嘲讽的表情，问周萌：“哎，这位小少爷，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周萌和诚实的摇摇头。男朋友自然不是，甚至……朋友？她都不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