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裳,南羡站在雕花窗下。
平复了下心情,看向盘坐在罗汉床上看书的冷敛少年,将褪下来的黑衣扬了扬:“虽然你不仁,但我不能不义,衣裳我穿过了,洗干净再给你”。
默了默又补充一句:“我洗衣裳很干净。”
残夜冷着脸看向窗外,正要说不必,结果就看见女孩袒露在外白皙的藕臂和锁骨周围雪白的肌肤。
阳光太过耀眼,女孩肚兜上绣的喜鹊登梅活灵活现。
细腻乳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如同蝴蝶扇翅。
他瞬间收回目光,全身血液逆流冲刷上来,怒斥:“不知羞耻!”
南羡呵地翻了个白眼,不脱也生气,脱也生气。
初春容易倒春寒,如果她将湿裙衫穿在身上,感冒了怎么办?
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的南羡心底轻哼一声,慢悠悠道:“那我当你答应了,给你洗干净我俩恩怨就抵消了。”
再说了。
哪漏点了?
南羡低头看看自己红艳艳的肚兜撇撇嘴,多喜庆啊!
七喜适时飘了出来:“宿主,牢记你来谈恋爱的,千万不要路子走偏了啊。”
“我心里有数,你羡姐现实社会那是不想谈,对付这种只存在于虚幻里的颜好身材一流的帅哥业务能力杠杠的,你羡姐迟早让他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大墙!”
午时,一个穿着翠色比甲的娟秀女子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