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姊妹睡在一起,表妹故意撩拨表姐,看差不多了,才开始怂恿。
“姐,我把二毛子弄好了,今晚上你去吧。”
“那要不得,你喜欢你去,我不阻拦你。”
“姐,你心里啷个想的,我还不晓得吗?其实就那么大回事,只要把那层皮一撕掉,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我要撕掉的皮比别人多得多。”
“怕啥子,俗话说萝卜拔了眼眼在,将就眼眼栽白菜,你以为只有你才晓得干那些事啊”。
“我不敢,我害怕”。
“你实在不去呀,我去啰,我好心帮你,过了这村就不一定还有那店”。表妹说着就做出要下床的样子。
“我去了会不会把他吓得不敢来了啊,家具还没有做完,外人知道了家具没有做完就不来了,咋个说得清楚嘛。”
“这个你放心,我会帮你弄巴适。”
那时候这里还没有电灯,那晚上也没有月亮,屋里的煤油灯一吹,就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二毛子只是知道床上摸进来了个人,刚要开口说话,嘴巴就被女人的手捂住,他懂得起这是要悄悄干的事,那就悄悄地干,直到两个人都累得干不动了,才停下来。二毛子总感觉得不对头,但又弄不清那里不对头,就一觉睡到天亮。
二毛子觉得有人在扯他的耳朵,睁眼一看是表妹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再一看睡在床上的是月蓉,她好像睡得正香,吓得翻身跳下床,搂起衣服就往外面跑。
“衣服穿起。”表妹在低声吼他。
面红耳赤,慌里慌张地把衣服穿上,看着表妹那有点阴阳怪气的表情,知道自己遇到麻烦事了。
“你胆子大喔,连她你都敢搞,军婚喔!”
“我以为是你,不知道是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