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在凌画搂上来的那一刻,整个后背僵硬,一动不动,如一块面板。
凌画没敢用手去摸宴轻精瘦的腰身,只敢轻轻抱住,规规矩矩,乖巧地说,“可以走了。”
宴轻坐着不动。
凌画感觉他后背僵硬极了,心里偷笑,但面上和话语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佯装奇怪地问,“怎么了?”
宴轻深吸一口气,“你还是去坐车。”
“不要。”凌画死死抱住他的腰,“我好不容易被你拽上来的呢,出尔反尔可不是好习惯。”
宴轻心下有些烦躁,“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骑马。”
凌画假装不懂,“我没拽着你胳膊啊。”
宴轻猛地回转头,盯死凌画,“你故意的是不是?”
凌画吓的立马松开手,委屈巴拉地将双手举高,对着他的脸无辜地说,“我不抱着你,会不会汗血宝马跑起来,我被甩下去摔死?”
她扭了一下身子,肯定地说,“真的会摔死的,汗血宝马跑起来很快的。”
宴轻瞪着凌画。
凌画泄气,妥协,“好好好,我下去坐车就是了。”
她说着,不甘心地提醒,“坐车很慢的,你到栖云山后,要等我很久的。”
宴轻伸手扣住她胳膊,忽然将她悬空转了一百八十度,凌画惊呼一声,头晕目眩中,被宴轻放在了身前。
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