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博士让人将其中一个探神手固定在手术床上,亲自将解毒液注入了那人体内。
短短几秒钟之后,那人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腹瞬间向上隆起了一道蜈蚣形状的皮肤,看上去就像是有一条近尺长的蜈蚣潜在对方人皮下面,往他心口上飞快窜去。
“快——”白博士往后退出一步,她的助手马上将一块浸透了药液的白布蒙在了那人身上。
原本往那人心口飞窜的蜈蚣很快安静了下来,慢慢退回了那人丹田,等到助手解开药布,那人身上已经被药水烫得一片通红。
那人挣扎着骂道:“我艹你妈的逼娘们,你不行就早说……想磨死老子?”
白博士向病床上的探神手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会……”
“会你个狗屁!”那人破口大骂道,“你除了会吹牛逼,还会什么?连伺候男人都不会吧?你用了三次药,差点把我们弄死,还会……”
我轻轻对身边的警卫摆了摆手:“把人都弄出来,扔手术室去。叶寻、老驴,咱们走。”
我走进手术室时,那人正骂得起劲儿,白博士的眼圈已经阵阵发红,只不过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一脚一个把门口的四个探神手都踹进了屋里:“都给我绑了。”
白博士被我吓了一跳:“王欢,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他们身上中了什么蛊。”我说话之间给叶寻递了一个眼神,后者出手点住了白博士的穴道。
躺在床上那个探神手冷笑道:“你们那小娘们儿不行了,换你来?你特么……”
我上前就是一个耳光:“省点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喊的时候。”
我随手摆弄了一下桌子上的手术刀:“这玩意儿不行,还得用它。”
我转向那个探神手,“蹭”的一下拔出了匕首,拿着酒精慢慢倒在寒光雪亮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