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粟的法术一直没有解开,畅通无阻带着五条悟回了房间。
她看了一眼时钟,能维持人形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小时了,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别人解释为什么兔子会变成人上。
也是出于一种微妙的想要和五条悟独处的心理,银粟给守卫和侍女下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在他们眼里房间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银粟哼着歌伸手去解五条悟衬衣的扣子。
“你要做什么!”五条悟满眼警惕抓着衣领飞快后退,背抵着墙。
银粟无辜地眨眼,“给你换衣服啊。”
“我什么时候让别人帮我换过衣服!我自己没有手吗?!”五条悟只觉得热血上涌,头更晕了。
“可是你现在生病了。”银粟有理有据,“病人需要照顾。”
“不需要!”五条悟绕到银粟背后推她,“你没有常识的吗?你是女生,怎么能帮我换衣服!”
“又不是没有看到过。”银粟扒着门板不放。
“笨!笨蛋!”五条悟根本不敢看她的脸,藏在白发下的耳朵通红。
像只病恹恹还努力炸毛的小猫。
银粟笑笑没再逗他,老老实实退到门后,看着他一把拉上隔门,过一会又拉开条小缝悄悄露出一只眼睛来。
警告:“不许偷看。”
银粟无语,曲起手指在他额角轻轻弹了一下,“才不看呢。”
没等多久银粟背后的拉门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