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谣闭上眼,什么都不说了。
姬桓感觉她心里有事,可她性子倔强,不想说的事情,是怎么都不会说的,他只能大致猜测发生了什么。
“只要不违背大义,该做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若我真的在叛军中遇上了老弱妇孺,且真罪无可恕,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月谣笑起来,闷闷的,过了好久才说:“以前可不会这样说。”
姬桓也笑:“近墨者黑,被带坏了。哎——!”腰间一阵剧痛,八成是被拧青了。
最近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坏习惯,总喜欢拧他,下手又狠,腰上已经好几处淤青了。
“我都是教出来的,要带坏,也是带坏我!”
姬桓忙说:“对对对,是是是,我教坏。”
躺得久了,慢慢也就有了困意,待近暮色,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清和又轻又急地说:“大人,许真许大人在外等候,说是有要紧的事。”
月谣睡得浅,嚯地睁开眼。姬桓还在睡,平日里这样的动静早就弄醒他了,可近几日他连日奔波,身体已经十分疲乏,因此睡得深。
她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一番穿戴费了一些时间,清和就那么候在门外,因重伤刚愈,体力仍有不支,脸上泛起了一丝苍白。月谣握了握她的手,发觉一片冰冷,叮嘱道:“看,都什么样子了,这几日不要来伺候了。等伤好了再来吧!”
清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婢子已经好了很多了。”
月谣沉下脸,将特意拿出来的披风给她严严实实地捂上,“好不好的,要廖大夫说了算。”说罢大步下楼,抓过一个丫鬟吩咐,“去把廖大夫请过来。”
清和
追了两步:“大人,真的不用麻烦廖大夫了,我……”
“乖乖回去歇着!不要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