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一转头,朝门外喊道:“严瑾,进来!”
不一会儿,便有个高大的身影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
谢离一看就明白了,这不是昨天张景阳喊过来的那位小伙伴吗?
看起来壮壮的,实际上跟纸糊的一样,特别不经打。
严瑾也很尴尬,脑袋低垂快到胸口了,不敢看任何人,只闷不吭声地往严夫人身后一站。
管家见人来了,眼底闪烁着精光。
“严瑾少爷昨天跟我家少爷一起过去的,也是受害人,可以作证,就是谢离同学动的手、打的人。”
张夫人刚刚被管家劝下了,此时忍不住冷笑:“这么多人作证,总不可能冤枉你吧。”
“那谁知道呢。”谢离面不改色,“毕竟能干出变装潜进女更衣室在我的储物柜放蛇和老鼠的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你!”张夫人感觉血压又要升高了。
严夫人笑了笑:“谢离同学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了?”
她招了招手,把高大壮硕的儿子从身后推了出来,“严瑾,你自己说。”
教导主任严肃地看着严瑾:“这位同学,昨天到底什么情况,希望你如实回答。”
他记起来了,这位同学昨天可是当场矢口否认,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
严瑾低垂着脑袋,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我,我不知道!谢离没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咪呀,真的是好丢人,为什么他妈妈忽然要跑来学校,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找谢离麻烦?